五千年只是简单一带而过，一白卷就默默装进书包，晚自习铃刚响，翻页“近代史”就上了台面。现实比课本要扎实许多。**中国人存有骨子里错题本的自省，却也难掩百年内忧外患的痛苦。没来由的执拗、放不下的旧账、苦涩中还想着凭什么“东南亚都和老牌列强走得近了”？**这问题飘到六月晚风里，怎么回答合适？到底，是谁的选择，是谁的必然？外行看热闹，内行更迷惑。
细想清朝入关之后，盛世的繁荣掩盖了多少阴霾？困于自大，君主端坐，江山如画，白银源源流入盛京，北京街头却浮着马蹄声。英国、葡萄牙、法国、美国，几次密谋，几次试探，鸦片烟雾缭绕，通商口岸打开。从广东到上海，沿海小城的“洋行”成林。你说英法美欺负东南亚上百年，越南、缅甸、菲律宾、印尼，都沦为殖民地，甚至拉玛四世这样的泰国国王也得对着列强小心翼翼磕头。为什么中国不是？靠的是什么？胆子？运气？不是，每次有新军阀，庙堂都要安排一场告别宴。那时候谁知道哪一步才算滑向死局？
课本写得深，初一五千年，初二只管百余年，后面还有世界列强轮番上阵，谁能真正在“教训”里找出答案？有时候会卡壳，明明中国地大物博，十几亿人，怎么就屈辱一百年？更抛不开楼兰的冤屈，明明灭绝千载，还要背着骂名。匈奴消失在茫茫草原，名字却裂解进后人“胡服骑射”的练习册。古人不服气，晚清风雨飘摇，每天都像踩着错题本坎坷前行。每家祖屋祭祀，无非“勿忘国耻”，小时候邻居讲过怪话，隔三十年都记着。
东南亚列国接受命运，多少王朝束手被洗劫。比如英国掌控了缅甸，手段直接到让你无话可说，十万人口变成五十万亡国奴。法国人在越南修了湖上桥，后备箱里藏着普及启蒙书，其实顺手牵个稻谷罢了。菲律宾的西班牙总督衙役游行，曼谷的老板娘清晨挂起英商棋盘旗。那些国家为什么没起过更大反抗？当地反抗不是没有，比如赖克拉翁抗英独立军，丁汝昌成了“洋枪队”，但总有一个问题，“谁是我的朋友，谁是我的敌人？”说简单也简单，没话说了。
中国不愿意选择同样的命运。原因很杂，不只是因为骨子里自信自大，更关键是中国“体量”大。东南亚小国无力抵抗，抱着某一家“老外”过日子。**中国一旦彻底倒下，那些列强就要为彼此分赃再打仗。约翰·海伊1899年《门户开放》照会，不是中国强，而是各国都不想别人独占中国蛋糕，据外交史专家钱乘旦统计，那份照会前后被不同外交官传阅三十二次，可笑得很！**
所以有人说清朝政府很笨，割地赔款换苟安。但换成任何朝代，能做得更好吗？南京条约签完，割了香港。马关条约合约上签字，台湾去了日本。北京条约多加一笔，海关给洋人管。**满清后期只剩下“拖一刀是一刀”。但大厦未倾，列强如狼似虎，互相牵制。倒不下。**
东南亚不是没有英勇气节。菲律宾的黎刹牺牲一生点燃独立火种。越南阮朝最后的皇帝保大流亡法兰西，终归无落脚地。泰国改革开放，“自力更生”，但骨子还是戴着西方的帽子。越靠西洋，越被“温和”征服，这不是国王与将军所能左右的。那时他们没得选。可中国却有得可选吗？
清末三藩之乱，康熙用了十年才搞定。太平天国、捻军、陕甘、义和团，一波接一波，谁都不是实力。结果总是一地鸡毛。洋枪压倒冷兵器，这个错，中国人刻进了教科书，覆盖每一代人试卷。
这不是中国软弱，是习惯和逻辑问题。你问为什么不联手，或者干脆跪了？没人给明白答复。不是不想，一堆省份大大小小，互不买账。中央权威失控，地方割据。东南亚国家很小，规定哪天投降也能走程序化，中国幅员太广，哪能一个人拍板。这还用说吗？
有时候想，清朝灭亡也许并非天命。换个角度看，东南亚能与西方共舞，反而是无奈选择。中国就没得选。每次“酱油”都还没倒进盘里，羹已经凉了。后世抱怨朝廷糊涂，连反抗都成了“错题”。但真相不那么简单。各地起义声势浩大，民族英雄辈出，谁都不服软，最后还是无能为力。
大陆学者经常简单归纳，说东南亚多元民族复杂，易被“分化”。中国民族多，说多也多，可清晚期汉人早已成熟现代意识。北洋军阀攒局分蛋糕，辛亥后混乱继续，拆不干净。每个省都局部割据，自己举着义旗，又背地下注。有没有人信“民族大一统”？貌似有，但其实心里各盘各的算盘。
其实这种骨子里的分裂，和东南亚没多大区别，区别只是外强内衰的时间差。中国人过日子，不怕临时抱佛脚，怕的是没机会动手。东南亚的精英混得好，背靠大腿，合同签得稳，饭碗端得牢，民族情绪低头让步。这年头还有人讲情怀？没人真信，只有历史课本上在提，每个高考生都腻了。
中国的路线选择，不在于意志、精神、血性，只在于庞大的结构，“被瓜分”没那么容易，“屈辱百年”只能耐着性子熬。现代国家治理难度，东南亚没法比，可“王权-资本-民族”组合拳，中国打不出来。每个朝代轮回一遍，最后还是书生写历史，死人背黑锅，不变的是伤感。
再说权威数据。2019年东南亚经济体中，菲律宾、越南、印尼三国GDP总和相当于中国浙江省。东南亚人口不过六亿，华人资本占整个经济30%。中国被侵略时还能组团抵抗，马尼拉只能数着“独立纪念日”提一杯。信息来自亚洲开发银行2021公开数据。看起来东南亚能“混”，其实是被温水煮青蛙。中国动荡时至少留下完整躯壳。再矛盾的话也得说，偶尔中国更幸运，不然就没得聊了。
翻翻历史，真有“血海深仇”讲不完，有些还挺逗的。重八北征，明朝开国必须灭掉北元，那道理讲得正义凛然。其实明太祖打异族早就“熟门熟路”，只不过理由需要包装。不打掉隐患，百年后还是旧账。谁不想一劳永逸？可防不胜防。
最后绕回来，五千年辉煌就像头顶星星，百年屈辱又像拖泥带水的鞋带。中国人爱记错题，高考题一遍一遍刷，国家大事一遍一遍过。初中、高中、大学，教材反复，不厌其烦。到底是历史太长，还是我们太能忍？
东南亚可以选择与谁同行，最后却没有真正的选择，只是表象顺从。中国历史架构决定，捱过百年，不是放下骨气，而是等机会。
谁也没说最后的胜利是什么，只是重新站起来的姿势和平常时候有点不同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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