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汉末年,袁绍起初势力并不强大,究竟如何发展壮大?
一把书刀插进颈动脉时,韩馥终于明白,这个四世三公的名门之后,从来就不是谦谦君子。公元190年的洛阳城头,董卓将少帝刘辩踹下龙椅,沾满血污的手将陈留王刘协按上宝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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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上,一个身披锦袍的男人猛然攥紧了拳头——渤海太守袁绍冷冷转身,踏出宫门,留下身后一片死寂。
董卓没有派人追杀这个公然冒犯者,反而派人送去了崭新的官印。
手握渤海水域不足百里土地的袁绍,盯着冀州牧韩馥送来的粮草清单,发出一声嗤笑。
这位顶着“四世三公”光环的贵公子,注定看不上这口嗟来之食。
他的目光,早锁定了整个冀州——韩馥脚下那片万顷沃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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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曾祖父袁安官至司徒开始,袁家四代人盘踞帝国权力巅峰三公之位。家族门生故吏犹如大树根系蔓延全国。
可当董卓废立天子,世家名望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。
逃往渤海郡的路上,袁绍第一次品尝到无地无兵的苦涩。
名义上他是太守,实则全仰仗上司冀州牧韩馥施舍粮草度日。
191年盛夏的河内郡驻地里,谋士逄纪看穿了主公的窘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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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帐外飘扬的“袁”字大旗,他压低声音抛出惊天之策:“将军困守河内,仰韩馥鼻息岂能长久?冀州富甲天下,他韩馥懦弱无能,何不取之?”
他抬手在地图上划过一道阴险的弧线:“密约北平公孙瓒南下佯攻冀州,将军即可遣舌辩之士入邺城。内外交困之下,韩馥这等庸人焉能不降?”
袁绍眼中寒光大盛。
信使当即兵分两路——一骑绝尘向北奔向公孙瓒军营;一队文士带着无形刀剑踏上南下之路。
当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突然出现在冀州边境烧杀劫掠时,邺城州牧府内,荀谌、郭图如同精准的手术刀,直插韩馥的神经中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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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谌凝视着脸色煞白的韩馥,声音冰冷如霜:
“公孙瓒铁骑横扫幽州,如今挟胜南下,将军挡得住吗?”
“我家主公袁绍挥师东进,将军能抵抗吗?”
“两强夹击之下,将军除了身死族灭,还能有什么下场?”
一连串诛心之问在州牧府大堂轰然炸响。
窗外是燃烧的烽火急报,眼前是谋士凌厉的逼视,韩馥的意志彻底瓦解。
他颤抖着手签署了移交文书时,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个致命的误判:那两支指向冀州的利矛,箭头都攥在袁绍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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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191年初秋,袁绍的军队堂皇穿过邺城城门。
当他的脚步踏上州牧府青石台阶时,冀州九郡已成囊中之物。
粮仓堆积如山的谷粟,库房中熠熠生辉的甲胄兵器,数十万可征召的精锐士卒……北方最强的诸侯正式加冕。
韩馥的结局?无人关心。
这个被剥夺一切的前冀州牧,如同惊弓之鸟搬进旧友张邈的空院。
当某日瞥见袁绍特使与张邈耳语,他瞬间魂飞魄散——“他们要杀我!一定是袁绍派人来了!”
癫狂的嘶吼声中,韩馥竟冲进厕所拔出腰间的书刀(当时用来削改竹简的青铜小刀),狠狠捅向了自己的咽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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讽刺还在继续。袁绍得知韩馥自杀后勃然大怒。
杀人的理由简单到残酷:那个叫朱汉的将领,竟敢自作主张带兵闯入韩府,打断了韩馥长子的腿——这不仅打了袁绍的脸,更揭露了他伪装的仁义。
“杀!”袁绍将朱汉的人头挂上城楼,转头接过冀州百万生民的户册。
此刻,曹操还在中原腹地苦苦征伐八年才统一北方,袁绍却仅用一场心理战就坐拥百亿资源。
四世三公的光环只是门票,袁绍却用它撬动了整个帝国的杠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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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尔虞我诈的汉末乱世,怯懦者的结局就是韩馥手中的书刀:看似手握利器,最终割开的却是自己的喉管。
而真正的权力猎手,懂得把祖荫炼成利刃,用他人恐惧为基石,垒起自己的万仞江山。
内容来源于 联合早报中文网首页 网友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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